新院墙|凤凰城中振羽翼 既下山前寻大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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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同这座城市,与凿刻这一概念联系紧密,无论是佛像还是煤矿,都在一把小小的锉刀上渐露真容。
1600年前,当民族融合的潮流在此处汇聚的时候,被唤作平城的这里,成为了北魏的都城。宇文泰、李虎、杨忠……后来驰骋天下的少年们从这里走出;神武帝高欢、绝美神将高长恭、哼唱敕勒歌的斛律金,北齐的英雄们也从这里出发,你方唱罢我登场。
可以说,南北朝时代塑造了大同的灵魂,在此期间,大同也成为时代发展的剪影。
如果你走进江南,会发现和大同的寺庙颜色完全不同,在南北朝时代,南北双方为了争夺正统,证明自己才是九州华夏的真正继承者,在各个方面都展开了激烈竞争。南方的寺庙道观多为黄色,而北方寺庙则多为红色。颜色的不同代表着双方对文化传承自己的理解。
来自辽代的华严寺,沉睡着唐的灵魂。一本宋版的《营造法式》让梁思成与华严寺的建造者们隔着千百年的时光抚摸同一块建筑。
“悬空寺,半天高,三根马尾空中吊”,佛道儒三教理念在此处融合,千百年来的工匠隔着时空相互接力,造就了一场空中奇观。
而大同让人最为动容的遗产,还得是云冈石窟。这座开凿自公元398年的“画卷”,在钟灵毓秀的武州山展露真颜。凿山石壁,开窟五所,镌建佛像各一,高者七十尺,次六十尺,雕饰奇伟,冠于一世。历经北魏、东魏、西魏、北齐、隋、唐等朝代,现存主要洞窟45个,大小窟龛252个,石雕造像59000余尊。
云冈石窟的佛像样式和后来的诸多造像截然不同,这是佛教本土化的开端,此时的佛像还没有用武则天的面容进行雕琢,浓郁的胡风既有印度、中西亚艺术元素,也有希腊、罗马建筑造型、装饰纹样、像貌特征。
其中昙曜五窟,是犍陀罗东传的巅峰之作,也将北魏五位帝王的形象留存至今。它不仅仅是佛像,也是鲜卑和汉族融合的痕迹。那些处在历史洪流中的普通人,在一次次对石像的塑造中,寻找着自己的归处。
这就是大同,处于民族融合和历史变革交叉口的浓缩中国。开启了盛唐的包容气象,也促进了此后中国的包容与融合。
如果说山是陆地缓慢的浪,那建筑无疑是人力塑造的天地。在此方天地中,要如何表达出大同的印象,是我们所面临的考题。
位于大同古城内的既下山·大同是既下山所有在建项目中设计难度最大的,它没有直接参考,因为大同是如此的独特唯一,需要设计师不断与这座城市对话,挖掘其中的精妙巧思去营造氛围。
参透历史语境之后,还需要借助建筑设计和室内设计的现代转译,构筑出一个能与大同古城的历史、空间对话的场域。
既下山·大同地处大同古城东南隅,与代王府隔路相望。古城至今仍保留“四大街、八小巷,七十二条绵绵巷”的棋盘式街巷格局,且历史遗存古建格局恢弘、工艺细腻,走入其中便瞬间被拉入当年车如流水,马如游龙的北魏皇都。
大同的千年文化,让这座建筑拥有了外雄内秀、深藏不露的五进穿堂院。
动线的变换中,历史的流动在其中呈现。刻意保存的历史建筑此刻焕发新生,与新建筑沿着中轴分立,诠释着大同的历史延展性。
与云冈石窟博物院共同打造的云冈美术馆,在数字的流转中,让历史与当下融合,走进大同也走进那段民族融合的历史。
历史的凝练
雕塑的修行
佛像的平和
从思想上塑造了大同的文化
也塑造了既下山·大同
代表着历史的城墙,巧妙地将既下山·大同塑造成避世秘境,厚重的城墙隔绝了古代的外敌,而如今守护着此地的安宁,静,以修身。
建筑和石雕本质上都是对自然之物的一场修炼,匠人们在这个过程中炼心,而雕栏玉砌也在凿、剔、削、契、磨、刻等多种手段的雕琢之下,融入了建筑之中。禅意,溢于形。
佛的传入,让大同拥有了心灵的慰藉,当健陀罗的虬髯剃去,平和的佛呈现出了本土化的趋势,柔和,平静,让既下山·大同拥有了灵魂,古建肌理的单面坡屋顶,迎气、聚气、纳气,蕴藏古老风水之法,呼应着古建的东方气质。
春夏秋冬四时皆景,赋予着建筑以生气,动静交融,时与空混淆着,似是此处耶,如是梦幻耶。
穿越千年,梦回伊始
溯源历史,逆流而上
终见天下大同
既下山,见大同
来源:东南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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